林凡×陆柯燃 无差
现背/没逻辑/也太甜了 就嗑一口
01
中性风的帅气女生在女孩间总是格外惹眼，在女团选秀里也是一样。除了赛前大热门的刘雨昕，三人组合中的林凡和陆柯燃则是在节目录制期间吸引到的足量注意力。
TOV公司训练生初舞台时三人斡旋的舞蹈，表演得足够出众，由此引发台下的尖叫连连，许多女孩都暂时性地把自己代入陈艺文的角色，喊好帅的声音此起彼伏。
大家熟悉起来都很快，下台来就有人偷偷开玩笑问陈艺文：“被两名帅哥包围是什么感觉？”
陈艺文扭头看了一眼旁边和自己换了位置坐到一起的两个人，高深莫测的说了一句：“我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车里。”
“什么意思？”得到这个答案的女孩有点懵。
陈艺文挑了挑眉，说：“以后你就懂了。”
02
事实上这个以后并没用多久，初舞台评级之后就是位置测评，同一个节目的选手们自然玩到一起，因此同一个色号的人堆里出现另一个色块就未免太明显。
rap组和dance组差了老远，还是能经常看见林凡和陆柯燃同时出现在练习室外的走廊和去便利店的必经之路上。
在这个全民嗑cp的时代，热爱上网冲浪却被没收了电子设备的女孩们无异于被断了精神食粮，在乏味的练习期间天赋般地将嗑药对象转移到了身边的选手。
“林凡你怎么又来找陆柯燃？”又在门外探头探脑的林凡被抓个正着，被一拥而上地拉着进了舞蹈组的练习室。
“这是为什么呢？是爱吗是责任吗？”好不容易有机会能逗逗沉默的陆老师，许佳琪果断停下练舞转而笑着起哄。
陆柯燃躲到角落里试图躲避攻击，林凡站在那里挠了挠脑袋，说：“放饭了，我来叫你们吃饭。”
“啊？可以吃饭了啊！”陆柯燃立马抓住台阶，快步走过去搂着林凡的脖子往外逃跑。
练习室里剩下的选手望着他们的背影，纷纷露出嗑到了的表情，继而转向刘雨昕：“本应该是三个人的电影。”
刘雨昕抢答道：“我选择成全。”
03
在吃完饭后的休息时间里，便利店是大家最爱前往的场所，美其名曰散步消食，实则是再往肚子里添点饭后零食。
“马姐，我想吃这个。”陆柯燃指指冰柜里的冰淇淋。
“你疯啦？”林凡压低声音，“你不是来那个了？”
“所以才跟你说嘛。”陆柯燃求人的时候不自觉带点撒娇语气，“你买一个，我就在你这里吃一口。”
林凡抵不过陆柯燃软言软语，只好答应说：“诶，行行行。”
林凡从冰柜里拿出外壳上结着白霜的冰淇淋，指尖差点都被冻住，前往收银台结账的时候，林凡又顺了袋红糖姜茶。
回训练楼的路上，林凡把冰淇淋拿在手里，打开盖子，递过去挖勺，还不放心：“只吃一口啊。”
陆柯燃说话算话，挖了一小块塞进嘴里，林凡又嘱咐说：“含热了再咽。”
陆柯燃笑得眼睛都眯起来，张开嘴巴示意冰淇淋还在嘴里：“好啰嗦啊欧尼。”
林凡皱皱鼻子冲她做个鬼脸，捏着陆柯燃插在冰淇淋上面的勺子，也挖了一口来吃，冷得脸上的肌肉都挤到一起。
“啊好冷！”林凡搂住陆柯燃的手臂，把脸贴到她的卫衣上面，张大嘴巴夸张地叫道：“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太夸张了吧？哪有那么冷。”陆柯燃噗嗤一声笑出来，又损道，“谁让你吃那么大口，小心拉肚子。”
04
事实是幸灾乐祸的反噬，剪短头发的女孩也并不能甩掉痛经的烦恼。陆柯燃躺在床上捧着林凡买的红糖姜茶缩成一团，早知道吃一口冰淇淋会痛成这样，中午说什么也不该嘴馋。
林凡问选管姐姐要来了滚烫的热水袋，站在下面递上来，陆柯燃伸手接了，塞进被子里，隔着卫衣取暖，还不忘问一句：“广州竟然也能找到热水袋啊？”
“这是重点吗？”林凡有点无语，又担心她，问，“好点没？我中午就不该让你吃冰淇淋！”
“好多了。”陆柯燃的脸有了血色，笑着说，“我知道错了，下次还敢。”
“还笑！”林凡生气又自责，“晚上训练别去了，我给你请了假。”
“那不行。”陆柯燃要坐起来，“会拖累进度的。”
“不差这一会儿，你躺着。”林凡脱了鞋，站到椅子上，从栏杆上面伸手过去，把陆柯燃按住，“她们说了，你今天就算去了也不让你进训练室的门。”
陆柯燃犹豫：“可是……”
“别可是了，你今晚早点睡，明天早上早点起来训练也是一样的。”林凡坚持。
“好吧好吧。”陆柯燃躺下来，又问她，“那你呢？”
“我陪着你。”林凡收回手，“正好我也被赶出来了。我那几句词，她们都听烦了。”
陆柯燃幸灾乐祸地笑了两下：“那你就在这儿练吧。”
“你不怕吵啊？”
“我带耳塞。”
林凡想了想，觉得可行，于是点了头，爬下椅子坐定，拿出口袋里被折的皱皱巴巴的歌词纸，又开始自己练习。
陆柯燃戴着隔音效果优异的耳塞，还是抵不住林凡偶尔几句情绪饱满的rap词闯进耳朵，被逗笑的同时也不觉得有太痛了，最后在“我是我，他是我，你是我，那我是谁”的世纪难题里被绕的晕晕睡去。
05
第一次公演是许多人第一次正式舞台的机会，也是许多人最后一次舞台的机会，紧张又兴奋的气氛毫不意外地在整个录制场馆里弥漫开来。
带着精致的舞台服化在聚光灯下表演，每一个人都high到极点，不只是表演的选手，在后台观看节目的选手们也是一样。
每一个组出场的时候都有人在准备区大声打call，《破风》组作为dance组中的热门节目，更是集聚了许多热门选手，后台喊“刘雨昕”“许佳琪”的声音此起彼伏。
林凡通过屏幕去看陆柯燃，被身边符佳喊“刘雨昕”的声音吓到，回过头对视，火花四射出不服的意味，于是林凡也放开嗓子大喊“陆柯燃”。两个人幼稚的battle引来了前排选手的控诉，林凡被提醒了才像被老师训斥的小朋友一样闭上了嘴巴。
《破风》组表演时，林凡全神贯注地观看，时时刻刻注意找陆柯燃在哪里，连嘴巴也不自觉惊讶的张开。
节目结束之后，林凡第一个带头鼓掌。等到她们回来回来，林凡隔着人群冲陆柯燃竖大拇指，陆柯燃看见了，朝她挥挥手笑了一下。
准备上台的时候，林凡找了个间隙跑到陆柯燃身边，激动地去摇她的手臂，语气也是雀跃的：“哇塞我们燃妹儿也太棒了吧！我刚刚差点应援到嗓子哑！”还要加一句说，“等一下我rap词唱不出来就怪你。”
陆柯燃前半段被夸得有点不好意思，后半段被无端指控，低着头把林凡的手从身上撇下去，故作嫌弃道：“快去准备吧！等下记得好好表现，不要给我们公司丢脸。”
林凡比了个敬礼的手势，说：“一定！”
等到《24个比利》组上台，林凡站在和陆柯燃一样的位置做自我介绍，是酷的，也是肉眼看得出的紧张。
陆柯燃听完之后忍不住笑了一下，自言自语似的说道：“她忘记说我们公司的名字了。”好笨，等下别忘词才好。
介绍结束之后舞台开始，林凡为了这个C位付出很多，自然应该得到相应的回报。整个表演都很不错，最出乎人意料的是林凡ending pose的wink动作，引起一阵尖叫的同时，陆柯燃下意识地笑着捂住了脸，表示没眼看。
身边的河妹敏锐地get到陆柯燃的不对劲，纷纷靠过来调戏，一个小声说：“林凡怎么这么会撩啊？”另一个笑得夸张，故意拍拍她的肩膀说：“诶你害羞什么啊？”
陆柯燃看着高冷，其实脸皮薄的不行，被这么一围攻，脸红得埋在两只手掌里面不肯抬头。直到下一个节目的选手们上场，陆柯燃才从漩涡中心里被解救出来。
林凡回来的时候又偷跑去陆柯燃身边，想要寻求夸奖一样笑嘻嘻地问说：“怎么样？我刚刚是不是表演的还不错？”
刚好回来的人在讲排名，陆柯燃听见了，扭过头用上扬的开玩笑语气：“小组第一？好了不起哦。”
林凡笑了一下，得了第一名当然高兴，笑完了又蹲在一边挠了挠脑袋，小声说了一句：“其实我心里挺没底的，她们都很厉害。”
“你很不错的，要有自信啊小朋友。”陆柯燃伸手把林凡翘起来的几根头发压下去，又低下头和林凡咬耳朵，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你的C位很出彩，值得一个第一名。”
“真的？”林凡眼睛亮晶晶地看过来，好像这时候得到了陆柯燃的肯定，才真正地放下了心。
“真的。”陆柯燃点点头，林凡还是那个很好哄的忙内小妹妹，又揶揄道，“林凡同学很会耍帅嘛，wink不知道迷倒了多少人哦？”
林凡弯着眼睛嘿嘿笑了，也不甘示弱，歪了歪头说：“那迷倒姐姐了没有？”
陆柯燃楞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作势要去敲她的头。林凡动作更快，在陆柯燃敲下来之前笑着跑掉了。
06
疫情期间没法录制，空闲时间的娱乐活动便成了美食分享大会。于是大部分人都顺理成章地放弃了身材管理，拍摄重新开始之后，上镜情况把节目负责人们气个半死。严格的控制饮食就此开始，不给碳水肉食减半，群情抗议也没有用。虞书欣形容这种情况为：“大家就像是一窝关在笼子里的兔子。”
在这种情况下，自以为喜欢吃菜的林凡也受不了了，训练间隙饿得趴在陆柯燃身上，灵魂出窍一样的叫：“柯柯姐姐给我烧猪头肉吃。”
陆柯燃无奈，手在空中挥过两下，作势伸到她嘴边：“喏，张嘴。”
林凡乖乖配合，张大嘴巴啊呜一口咬了空气，又嚼了嚼：“嗯，就是没有味道。”
“好傻啊你。”陆柯燃高冷人设倒掉一秒，抿嘴笑着嫌弃，又趁机敲诈说，“那是比不上马姐的厨艺，出去了以后一定要让马姐姐给我做一顿满汉全席！”
“哎呀，可是我不会做菜诶。”林凡开始装。
陆柯燃配合出演：“那巧了，我也不会。”
“不会可以学嘛！”林凡挂到陆柯燃身上，“我们燃妹儿这么聪明，肯定一学就会了。”
“我不学，”陆柯燃扭过头，“我要等Marco欧尼学会了来做给我吃。”
类似的无聊对话每天都在进行，围观群众纷纷表示陆老师跟林凡待到一起就会降智。
过了两天半夜里收工回来，陆柯燃偷偷叫林凡到杂物间里，神神秘秘地说：“我给你弄来了好东西。”
林凡走进去发现，角落里藏了一个正在沸腾的自热小火锅。
“哇塞。”林凡迫不及待地打开盖子，拆了一双一次性筷子，夹了一块午餐肉就往嘴里送，烫的龇牙咧嘴，吃的呼噜呼噜，还不忘说，“快吃快吃，别被选管发现了。”
“欸，慢点吃。”陆柯燃怕她把自己烫到了，“我帮你看着，不会被发现的。”
林凡一边吃着，一边抬头去问陆柯燃，话说的含糊不清：“你从哪里弄来的？”
陆柯燃笑了一下，说：“秘密。”
“嚯！”林凡捏着筷子的手抽空比了个大拇指，“我们队长就是厉害，无所不能！”
07
陆柯燃就很喜欢逗林凡，在别人那里陆柯燃是高冷的陆老师，在林凡面前就成了有点皮的邻家大姐姐。同理，林凡在陆柯燃这里就是一名差三岁很好骗的小朋友。
具体事例有陆柯燃经常骗林凡说：“你脸上怎么有东西？”
每当此时，林凡就会马上转过头拿手掌去擦脸，结果发现被骗了，也只是瞪大眼睛装凶恐吓，下次照样还要上当。
之前在公司里拍小物料的时候就有相互介绍的环节，林凡指着陆柯燃开玩笑说：“这是我的姐姐，陆柯燃。”
陆柯燃反过来指着林凡说：“这是我的狗狗，林凡。”
林凡假装生气，提高声音问：“你什么意思啊？！”
陆柯燃就笑着改口说：“米啊内呦～说错了，这是我们的忙内妹妹，林凡。”
林凡这才满意的点头。
后来又问到觉得成员像什么动物，林凡形容陆柯燃是猫：“就是看着很高冷，但撸撸毛就舒服得躺下来了。”林凡解释着，要去摸陆柯燃的脑袋，被陆柯燃恐吓性地瞪了一眼，于是林凡碰了一下就收回了手。
轮到陆柯燃形容林凡：“我说了，狗狗啊。”陆柯燃像rua狗毛一样去rua林凡的脑袋，还要补充说明，“小奶狗，眼睛大大的那一种。”
陆柯燃毫不意外地也收获了林凡的眼神攻击，可惜陆柯燃一点也不怕林凡，反而笑着说：“看，奶凶奶凶的，可爱死了喔。”
08
无论是从时间上还是经历上来说，林凡和陆柯燃都已经一起度过了很多，她们之间的关系早就没法单纯地用“好”来形容，超越队友超越伙伴也超乎朋友，存在着介于友情和亲情之间的密切联系。
公布排名前的那个晚上，好多人都没睡，即使没有手机，训练生们也有自己知道排名和人气的途径，甚至有人已经打包起了自己的行李，开始跟朋友们告别。
幸运的是，林凡和陆柯燃之前的排名都不错，应该没有一轮游的危险，但在结果出来之前什么都有可能。
而且陆柯燃实在不擅长处理分别这样的场面，一个人逃到了宿舍旁边角落里的小花园。
林凡找到陆柯燃的时候，陆柯燃正坐在花坛的边上发呆。
“陆柯燃？”林凡低下头去叫她。
陆柯燃听见了，抬起头来看她，林凡看见她的眼睛是湿的，便问：“你怎么了？”
“你怎么来了？”陆柯燃反问，拿手背擦了擦脸，又说，“我没事。”
“我看你一直没回来，宿舍楼里也没找到你，就出来看看。”林凡坐到陆柯燃身边，石砌的砖坐着有点凉。
“在担心吗？”林凡猜想，“放心吧，我们不会被淘汰的。”
“那陈艺文呢？”陆柯燃闷闷的，“她是不是要走了。”
林凡沉默了，然后轻轻“嗯”了一声。
陆柯燃也安静了半分钟，接着长长地叹了口气，说：“就算我们这一轮没被淘汰，那下一轮呢？再下一轮呢？”
“不知道。”林凡低着头，好像也被她的情绪感染了，感慨了一句，“真的好难啊……”
然后她们同时抬起头去看天空，天上没有星星，月亮被云遮住了。好像她们又一起回到了在韩国出道后的那段时间里，迷茫的、没有前途的。从刚开始的信心满满到被现实狠狠打击，再到后来的不抱希望。谁都不知道明天是什么样的，未来是什么样的。谁都不知道努力到底能不能获得相应的回报，出道前的梦想到底能不能得到实现。
四月初的广州，夜里也有点冷，林凡把手插进外套兜里，摸到了几颗大白兔奶糖，顺势抓出来摊开手掌送过去。
陆柯燃低下头看了一眼，问：“哪里来的糖？”
“她们在发，也发给我了。”林凡学着虞书欣发糖给她时候的语气，“蔡学长说，做好准备的人一定会得到一颗糖。我们每个人都好好准备了，所以每个人都应该吃到糖。”
陆柯燃听到这话，笑了，接过来一颗，拆开包装，把裹着糯米纸的奶糖塞进嘴里。奶糖已经被林凡的体温烘热了，化了一点，不怎么硬，陆柯燃嚼了几下，口腔里就被浓浓的奶味充满了。
林凡也拆了一颗吃，一边的腮帮鼓起来，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姐姐，你还相信奇迹吗？”
陆柯燃知道她在说什么。在最困难最低谷的那段日子里，原来的几个队员们经常苦中作乐似的开玩笑说：“我们要相信，奇迹一定会降临！我们明天就能火！”
可是陆柯燃不知道自己的答案，于是嚼着奶糖，没说话。
林凡没得到答案，想了想，过了两分钟自己回答道：“再困难也要做了才知道能不能行，对吗？”
林凡其实一向乐观，她这时候是在安慰陆柯燃也是在开导自己：“而且，无论有什么困难，只要我们一起面对就不怕！”
陆柯燃扭回头来看她，林凡的眼睛还是亮晶晶的，像总有一把火在里面燃烧，充满着希望，是一个小太阳，坚定地着看着谁的时候就能灌注过去力量。
对视了两秒，林凡从旁边把陆柯燃抱住了，脑袋靠过去，贴在一起，像寻求安全感的小动物：“姐姐，不管怎么样，我们都一起，好不好？”
她靠的很近，说话的声音还带出奶糖的味道，香香的甜甜的，陆柯燃的心立刻软下来，也歪着脑袋和她蹭了蹭头顶，回答说：“好。我们都要加油。”
林凡伸出小手指举在空中，陆柯燃这次没嫌弃幼稚，也伸出小手指，和她勾住了，对着天上重新出现的月亮。
她们齐声说：“相信奇迹一定会降临！”
fin.
